揉搓得更干,再嫣然对萧护道:“现在不打了,咱们好好陪孩子们吧。”
萧护笑容满面,嘴上却道:“哼!”
“哼!”三团。
“哼哼!啊嚏!啊嚏!啊嚏!……”四团。
萧护大笑:“哈哈,让你下回还弄坏我的酒。”
下午四团就病了,她掉进去的那酒冰天雪里运来,现在是春天,酒依然冷得冰人的手,把小公主弄成风寒之症。训哥儿来吃饭,就见到父母亲争着抚慰泪眼汪汪红鼻头的四团。
三团在旁边拿帕子。
“啊嚏!”一个帕子。
“啊嚏!”又一个帕子。
萧护心疼训哥儿:“你坐远些。”训哥儿往一旁坐坐。慧娘到给四团又擦干净,才想萧护这话不对,对他使眼色,你怎么让训哥儿坐远,又不解释为什么。
萧护没想起来,问道:“你要说什么?”慧娘瞅瞅训哥儿,训哥儿误会了,又往后面坐坐。萧护恍然大悟,明白过来也不解释。
当老子的要解释吗?这小子不亲近我,我不能算账还得哄着他,还要句句话都解释?皇帝只把三团往一旁扯扯:“小心把你也过上。”
心想这句话总能听明白吧。
慧娘无奈,自己吩咐跟训哥儿的人:“晚上给文王熬些药,不要也过上了。”萧护夸她:“十三就是聪明。”
十三:“哼哼。”
三团:“哼哼。”
四团才张嘴,三团拔腿就跑,还拉上父亲:“四团又要啊嚏了。”萧护笑着让女儿小手扯走,三团这才把训哥儿想起来:“二哥,你也过来。”训哥儿不情不愿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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