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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祖名一愣,韩宪王对曹氏好不好,他却不太清楚。就有传言,也不知道真实,此时听金子胡说一通,他也疑惑。
“让我告诉你吧!我们王爷对曹氏十分喜爱,才会为她生的儿子和临安王之女定亲!不想那孩子命薄,病弱将死,找来多少医生都说活不得了,当时萧护又势大,临安王又心思不明,我们王爷为保全最后一个孩子,才在城头上做出那一出子戏!”
“保全的孩子在哪里?”曾祖名冷笑!
金子一字一句地道:“在当时离去的曹氏嫂嫂,曹少夫人的肚子里!”
曾祖名一下子蔫了。
王爷与女人有私情,这是很正常的事。他喃喃:“就是这孩子在江南曹家?”金子自得:“现在我的手里!”
曾祖名沉默半晌:“好吧,我的把柄,圣旨,先帝血亲!算你狠,你要我怎么样?”
“随我起兵!”
……。
金子走后,曾玉出兄弟蹑手蹑脚进来,见曾祖名在帐篷里沉思,小声唤他:“父帅,她说了什么?”
一个东西抛过来,“你们拿去看看。”
曾玉出随手翻几下,见上面写的是曾祖名几时为先帝奸细,为先帝做了什么,一件件全在上面,后面还有先帝御笔。
“烧了它!”曾玉石咬牙切齿。
“人家只有一本?”
曾氏兄弟齐齐抬头:“父帅,这事情关乎全家人性命,是株九族的事,您要早作决断!”兄弟三个人钢铁一般,曾祖名笑了。
“父帅,您气糊涂了不成?”曾氏兄弟疑惑:“眼前这是大祸事一件,您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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