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校舍撑不住了,快该修了。”
汶中校舍还是六十年代建的,砖木结构的土框架早已破旧不堪,尤其是屋顶的瓦片,有些地方已经松动,每逢下雨,教室里就会漏得厉害。
方校长为这个没少操心,但学校经费有限,乡里财政也困难,每年只能东修西补,勉强维持。
杨一木想想也是心酸得不得了。
这小老头固执可怜又可敬,与他亦师亦友也亦父,师徒情感多了一份复杂,也多了浓厚。
两人在杨一木的小院里坐了一会儿,喝了杯水,聊了几句闲话后,方校长便起身要走。
临走时,杨一木硬塞了一千块钱给他:“师父,校舍的事您别太着急。前些日子我赚了点小钱,先拿去应应急,不够的话我再想办法。”
方校长默默收下,低沉着声音,有些无力地说:“唉,我老了,没想到还拖累了你。”
“师父...”杨一木鼻子一酸,怕方校长多想,忙道:“这点小忙,做徒弟的应当应分,你别往心里去。”
方校长话不多,并不会表达亲昵感情。
他家日子也过得不宽裕,有点闲钱不是帮这个就是帮那个。
杨一木现在就是有心多拿出一点,怕是他也不会同意,毕竟杨一木还没结婚成家,正是用钱的时候。
这是一个充满希望的时代,古老的土地从沉睡中苏醒,一切都显得朝气蓬勃,生机盎然。
杨一木隐隐觉得,自己的重生不仅改变了这一世的人生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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