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不知道内情的人也多少猜出了一些什么。
其中一个安保人员蹲下,字词清晰地问:“你带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告诉我们这几个人偷了你的鸟蛋,对吗?”
“嘎嘎嘎——”听懂了人话的鸬鹚立刻点头,随后把爪子里的鸟蛋小心翼翼地举起来,十分温柔地用自己的脸蹭了蹭。
得到了肯定回答和明确指示的安保人员立刻又振奋起来,强光手电筒一下直射到一家三口上。“现在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
“你们可能确实没盗猎,但也实实在在地干出了伤害鸟岛上候鸟的事情,这同样也是违法犯罪!”
“你们有没有搞错啊?”熊父和熊母满脸不可思议,瞪大眼睛看着委屈巴巴的鸬鹚。“你不相信我们这几个人说的话,相信一只蠢鸟在这里发疯?你们景区都是神经病吗?
“鸟有病,人也有病!”
原先捞着安澄在一旁观察情况的朱云深,也终于在此时做出了反应。
他先是压着声音喊了声安澄的名字,接着稳而快速地带着这只惹鸟恋爱的珠颈斑鸠飞到安保人员的面前。
安澄的正羽被拔掉一根,翅膀尖尖上的羽毛被流出的血液染红,现在又处于不省鸟事的瘫软状态,模样几乎有些触目惊心。
鸬鹚看到这样的安澄也是一愣,再次伸长脖子发出了悲戚的一声叫。
鸟岛上的安保人员和鸟类相处了很长时间,即使谈不上特别深爱,但多少也有些特殊情感在,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怒气无疑都被激了起来。
“这就是你们说的没有伤害鸟?!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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