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觉起来就变成兔狲了,还来到这奇怪的地方,回不去,又不能变回人,在外面吃不好睡不好,不小心进庄园还被你抓住,我……”
他咬紧下唇,埋头低声:“我那会儿很怕你,好不容易和你关系和缓,现在好了,我又变回人了,我现在说什么都不值得信任,你对我的态度就好像回到我刚到庄园那会儿。”
维里克看着那双白色兽耳中央的发旋,他不说话,这向导一直嘀嘀咕咕,那声音和诉苦抱怨没什么两样。
“我不知道什么是向导什么是哨兵,精神世界也不知道,怎么会跑去你的精神图景更不知道。”沐幺鼻根酸胀:“我一只兔狲又没人愿意和我科普这些,好不容易从你们的对话中分析出来一点,现在又来个什么兽人,谁知道你们到底说的是什么啊?”
沐幺生气了,又不敢发脾气,只能小声吆喝两声埋怨,这模样倒和那兔狲很像。
维里克看着坐在地板上撒气的男生,问:“你叫什么名字?”
沐幺吸鼻子:“……沐幺。”
“哪个沐?哪个幺?”维里克扫了眼对方光溜溜的腿,攒起眉:“为什么不穿裤子?”
“我哪里穿得上你裤子啊?”沐幺说起这件事就伤心,本来眼睛就难受,干脆又泄洪般开始掉眼泪:“我又没你高!你一米九了不起,别以为我没听见你之前说我一米七五,我有一米七八!”
现在是真的在发脾气了,看来难受得不轻,维里克将实验台上的空纸盒拿过来,在沐幺面前蹲下:“用过的纸巾扔这里,不许放在地板上。”
正在发脾气的沐幺闻言安静两秒,左右环顾把地板上的纸团捡起来一个个放进纸盒,然后又吸吸鼻子,声音郁闷:“……沐是沐浴那个沐。”说着又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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