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定只做十罐,售完便要等来年花期了。”
饥饿营销果然奏效,贵妇人立刻掏出银钱:“我要‘梅花神’!”“给我留‘牡丹神’……”李晚晴忙不迭打开锦盒,里面整齐码着十二张花神书签,每张都用金粉勾勒轮廓,正是出自江州第一画工之手。
街角忽然传来铜锣声,穿青衫的小厮举着木牌走过:“陈记胭脂铺新到波斯玫瑰膏,买一送一!”
苏砚白望去,只见对面街角支起个红绸棚,二姐夫陈立远正陪着个戴胡帽的商人,显然是陈家暗中开的胭脂铺,专门打压晚香阁。
“波斯玫瑰膏?”有贵妇人犹豫,“听说西域香料最是名贵……”
“夫人可知波斯玫瑰?”苏砚白朗声道,“需得清晨带露采摘,用骆驼运半年才到中原,膏体必然浑浊。”他揭开自己的青瓷罐,“晚香阁的胭脂,用的是本地晨露鲜花,当天采摘当天调制,您看这膏体——”
他举起瓷罐对着阳光,胭脂在晨光中通透如琥珀,隐约可见细碎的花瓣纹路。贵妇人发出惊叹,再看陈记胭脂铺的波斯玫瑰膏,果然有些许杂质沉淀。
陈立远脸色铁青,冲胡商耳语几句。胡商走上前,用生硬的汉语道:“你敢说波斯香料不好?我这玫瑰膏在长安贵比黄金!”
苏砚白一笑:“在下并非说波斯香料不好,只是水土不服。”他转向贵妇人,“西域玫瑰性热,中原女子用了容易上火,不如咱们江南的茉莉、杏花,更合肤质。”
此话暗合中医理论,贵妇人纷纷点头。胡商一时语塞,陈立远只得挥手让小厮收摊,临走前狠狠瞪了苏砚白一眼。
“大家莫要被搅了兴致,”苏砚白拍手示意,“今日凡买胭脂者,可参与‘花神占卜’——”他指向摊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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