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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儿真笨,这都想不出来。
秦霁咬了咬牙。
明明是彩儿猜错了,可秦霁脸上荡起的一抹粉,睡下的时候依旧挂在耳垂。
李思言今日说了那样的话……应当是喜欢自己。他从不是个擅言辞的人,济州是,现今依旧是,但他做的却一样不少。
曾今自己以为的善意或许不仅仅是善意,还有情愫藏在其中。
越想越通,他甚至连自己与陆迢也不介意。
秦霁窝在被子里,把自己团成一个团。
李思言的话音仿佛又在耳边回荡。
真的要与他成亲么?
这两个字一经浮现,秦霁像是醒了过来,耳垂的红热渐渐褪去。
成亲不是儿戏,一旦答应,以后就要为夫为妻,同居一檐。
想起这些,她忽然开始犹豫。
倘若只说喜欢,对着自己,秦霁一定会大大方方的承认。
她自然喜欢李思言,于困境中数次伸手相救的人,份量自然与旁人不同。甚至,在更早以前,她就记得他了。
禁卫每逢十五会巡街一次,她记得幼时的那张脸,看着他披上甲胄,从队伍后面,走到了前面。
可是比起他来,她的这点喜欢,似乎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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