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两人走在小径上,他忽而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锢在原地。
“有陷阱。”
陆迢说完又放开手,掷了块石子过去。应着声,距离秦霁履尖一寸的地方,枯黄草皮塌陷几厘,多出个黑黝黝的洞。
秦霁蹙了蹙眉,应道:“哦。”
彩儿跟在他们后面,望着两人的背影,莫名觉出一种匪夷所思的相配。
陆迢使人在围场的一处偏僻无人的看亭中摆了屏风,两人到那处,画被摊开铺在案上。陆迢让秦霁安心在里面画,他则避嫌在外。
坪上围场,燕王前前后后环视一圈,都没找到陆迢,心中焦火正旺。未几,派出的人赶了回来,说道:“王爷,公主那边没成。”
他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燕王不耐上马,斥道:“滚!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吃干饭的废物。”
他找到远处由卫兵环绕在中间的明黄身影,深深吸了口气,夹紧马腹,驱马赶去。
今日一计虽然不成,也绝不能就此改道。
燕王陪侍在嘉元帝身侧,父子配合围射了好些猎物,嘉元帝大悦,面上也浮现笑容。
燕王趁机问道:“陛下,今日天气甚好,如何不见皇兄与我们一起?”
说的是四皇子,他自幼身体带疾,身边陪伴最久的人不是他母妃,而是太医院的太医。也正是因此,四皇子才迟迟没被封地,留在京城。
“你四哥啊,最近好了不少,和工部那帮人在南堤疏通河道。”嘉元帝笑着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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