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还有,昭行比你能熬,他是个耐久的性子,烈女怕缠郎,你就等着吧,他们迟早是一家人。”
“但愿如此。”
白鹭园。
秦霁一回来,便将收到的两个锦盒放在案上,对陆迢道:“你自己收起来。”
里面有良田百顷,数十个庄子,还有好些收租的宅院,她可都没份拿。
陆迢扫了眼,“这是她们的心意,外祖母家底丰厚,我的家底也丰厚,不缺这些地,你收着便是。”
“我也不缺。”
“知道你不缺。”陆迢端起这两个锦盒放到她的妆匣旁。“亲事是假的也无妨,难不成我们之间,还需要避嫌么?”
这话说的不清不楚。
他们之间究竟是清白到无需避嫌,还是亲近到无需避嫌?
秦霁不想被绕进去,推推让让不是她擅长的事情,索性随他。
她想去榻上歇会儿,才坐下来,便看见对侧桌边喝茶的陆迢。
她顿了顿,去关上房门,把房外的侍女也打发去了远些的地方,回来后用乌溜溜的眼睛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