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事全然不知,听到权赫重伤在医院抢救时简直不敢置信。
如果说截肢之前的权赫只是为人比较冷漠不好接近,那么截肢后的他可以说是阴郁狠戾到让人恨不得退避三舍。
他出院在家修养的那段时间,眉眼间散发的郁色令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她记得有一次放学回来,路过他房间时恰好门是没关的,她好奇看过去一眼,发现他居然躺在地上,眼神阴沉空洞仿佛死掉了一样。
看到地上横着的拐杖,明白他应该是练习用假肢走路时摔倒了。
她当时没有多想,匆忙走进去扶他,手才刚触摸到他身体,就被他看过来的阴冷目光吓得愣在原地不敢动弹。
他眸色幽深晦暗,突然就反身钳住她双手,轻而易举就将她牢牢按在身下,直到他的手紧扣住她脖颈,窒息的恐惧才让她意识到他是打算要掐死她的。
她痛苦地挣扎,而他俯身冷漠看着,用阴冷的声音问她就那么想看他笑话吗?
她那时已经说不出话来,手被他按着动弹不得,只有双腿还能活动,挣扎间踢到他的假肢,他痛苦皱眉,趁着那个机会才侥幸推开他逃走。
后来她就再也不敢私下接近他,在家里看到他都恨不得远远躲开。
回忆与现实即将重合,权灿难以抉择,她不可能告诉权赫自己重活了一次,所以也没有办法让他相信即将会发生什么。
可是放任不管的话,权家势必又要走向衰败,她才决定要好好攀附权赫这颗大树,要她就此放弃怎么甘心。
“安队长不是在吗,哥哥还过去干嘛?”她企图劝导他留下来。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