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惧怕地让开路,江慕礼待人向来温和,很少见他这样疾言厉色的样子。
他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程雅颂身上,目光冷淡去看金娜,“我不是说过不要招惹她吗?”
金娜没想过会得罪他,心里惶恐害怕,下意识说,“可这是权灿姐的意思,我就以为你也是默许的。”
她的意思?江慕礼想到权灿还曾在学校餐厅给程雅颂解围,还有游泳课上对她的误解,这几天他一直在反思自己对待她是否过于苛刻,甚至还想尝试着再多了解她一些。
可金娜的话让他隐约明白,他以为的误解和改过只是她表露出的伪善,真正的权灿从未改变,她仍旧恶劣且不知悔改。
“她的意思?那就请你转告让她自己来和我说。”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被欺骗的羞恼了,一想到权灿刻意伪装的良善曾让他动摇自责,江慕礼难以克制地情绪外露,这是他第一次没忍住在人前表达对权灿的不满。
他揽着程雅颂往宴会厅外走,与其留在这里受人欺负,不如现在就送她回家。
宴会厅门外,简纯音蹙眉看他带着程雅颂从身边走过,想出声提醒他不要做的太过分,他这样把权灿置于何地,在场这么多人会怎么看她?
没给她开口的机会,权灿不早不晚偏偏在这时候赶到,人停在几步外,视线落在江慕礼身上。
“她怎么了。”她注意到程雅颂的狼狈,出声询问。
江慕礼未曾看她一眼,揽着程雅颂继续往前走,与她错身走过时留下一句,“这不是你的意思吗,难道还需要我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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