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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灿和江慕礼在石雕的长椅上坐下,她手里拿着拜托服务生买来的药膏,正仔细替他涂抹在手臂上。
他的红疹发得极快,这会儿功夫已经连脖颈上都能看见,却没见他神色有什么异常,就像他说的那样已经习惯了这种痒意。
江慕礼垂眸看着她用手指均匀将药膏涂抹在红疹上,怎么会不痒呢,只是没人关注到罢了,一次两次时间久了自然就习惯了。
这其实是个秘密,不应该有人知道的,除了,他的哥哥。
手臂涂完,权灿抬手解开他颈处的衬衫扣子,身体微微斜倾过来,动作轻缓地将药膏涂抹在脖子上。
她嘴唇凑近,在他以为即将相贴的时候微微吹着气替他缓解痒意,他感到身体不由自主地僵硬,送来的风像羽毛一样轻抚他心尖,痒意来势汹汹,比起皮肤上的更令人神思溃败。
良久,她退开,仰头问他,“好点了吗?”
不知道,但江慕礼仍旧点头,嘴唇微颤,“怎么会知道呢,灿灿。”
因为经历过一次,太心疼了所以要求自己一定要记住,还暗自许下可笑的誓言,和世界上的每一只螃蟹结仇,连爱吃的蟹黄面都变得面目可憎了。
以前那个喜欢江慕礼到头脑发昏的权灿是这么想的,至于现在,她垂眸时笑意不达眼底。
“喜欢一个人就会忍不住时时刻刻去关注,连脚步声都能分毫不差地听出来,又怎么会看不出忍耐的神色和发红的手背。”
权灿唇畔那抹习以为常的淡然笑意成了击溃江慕礼的最后一根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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