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他往里面射了多少肮脏的精液?”
陶格斯之前虽然一副痞里痞气的样子,但其实在柏诗面前没怎么说过脏话,现在看起来被气急了口不择言,柏诗捧住他的脸,认真地和他解释:“没有哦。”
她对他们有着对待幼儿园小孩那样的耐心,虽然有时候因为哄得人多了点有些良心不安,但除此之外没怕过他们:“我只是觉得冷,和焦荡抱着睡了一晚上。”
陶格斯:“我不信,让我检查一下。”
柏诗抿住嘴唇,拍了拍他的脸:“我已经解释清楚了,你再耍脾气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要让我生气吗?”
她的声音还是甜美的,听起来让人心旷神怡,但在场的人都能嗅到话里的不悦。
姜酒从后面走上来,搂住她的腰:“我不问你,也不闹,你来哄我吧,别理他了。”
柏诗摸了摸他的头:“你之前也不怎么乖,之后还打架吗?”
姜酒:“我错了。”
陶格斯握紧拳头,慢慢又松开,“我知道了,”他像只泄了气的皮球,变得恹恹的,甚至打了个哈欠,“熬了一晚上不太清醒,我睡一会就好。”
他放开柏诗,第一个朝洞外走去。
柏诗指着地上还在昏睡的人,提醒姜酒:“带上阿穆尔,我们该走了。”
姜酒甩了甩手,阿穆尔就从地上消失不见,“好了,”他说,“他现在在车上,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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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旅程没人再起过冲突,他们在沙漠里走了叁天,地图上的红点也越来越接近绿标,第四天的中午终于和目的地重合。
这一片沙漠并不像沙丘那样一望无际,而是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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