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昏睡,身体还是被刺激地瑟缩着,膀胱终于失去对闸门的控制。
她在高潮中尿了出来,淫水和尿液一齐尽数喷洒在两人交合的地方,甜和腥几乎混成一股纯新的味道,瞬间弥散逼仄的空间,安代痴迷地嗅了嗅,看上去喜欢的不得了,凑上去说:“真好闻,你觉得呢?”
柏诗报之以沉默。
她已经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