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那声音比两个人交合时越来越重的肉体拍打声更清晰,直直传进柏诗耳朵里。
“听见了吗?”他竟然还有余力和柏诗开玩笑,咬着她的耳朵,“我的心脏在和你打招呼呢。”
柏诗:……
她说不了话,她是真的感受到一种子宫要被顶飞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