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转为更加亲近的微笑,“那就麻烦仁王尼桑了。”
通讯结束了。
未曾开灯的房内漆黑一片,只有落地窗处闪烁的城市夜灯闪闪发亮。
仁王使劲闭了闭眼,呼出一口气。
很好,部长果然是被迫卷入事件的。
而且至少截止现在,应该/大概/也许/可能都是无意识的,所以同理可得,他身上的马甲应该也是穿得牢牢的...吧...
啧。
有些烦躁的仁王干脆躺平,卷着被子在双人大床上滚了两圈,满脑的纠结,就差找朵花,摘一片花瓣数一次‘他记得/他不记得了’。
痛苦的呻/吟了一声,舒适宽敞的大床能给予所有住户最佳的享受,开了暖气的房内温暖宜人,但仁王只觉得难熬,甚至鼻尖冒出了细汗。
莫名陷入精神内耗自我折磨的少年只觉得脑袋快爆炸了。
人生短短十余载,经历丰富到包括但不限于上天入地随意穿越各个次元界挥个手就能把东京湾打穿(夸张)的魔法少年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大脑内存不太够用。
不然,为什么会有种cpu烧起来的感觉?
“噌。”
突然,裹着薄毯的白发少年猛得起身:不然干脆连夜把部长的意识体送回去吧?
——但是意识体回归之后,本人的意识一定会清醒,难道要我半夜三更站在部长的病床前朝他打招呼吗?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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