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隔着浓厚的雾气,安德洛墨达只能隐隐约约看见前方跪着一个人?她小跑过去,却惊讶地发现这白雾也会随着自己的脚步挪动起来,不管她如何挥摆自己的手臂,那雾气就是散不开,反而还有一股变得越来越厚的趋势。
跪着的人也始终同自己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我这是又做梦了?”安德洛墨达使劲掐了掐大腿,可睁开眼睛她还是待在原地。
“呜呜呜……”
小心翼翼的哭泣声,像只受了伤躲在角落的小动物,生怕被人发现。
绵密的刺痛从心脏的位置开始蔓延,明明自己看不见对方的脸,也分辨不出那声音,她就是感受到了一种无边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