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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被他猛撞的时候谢尔斐都会浑身一颤,腰上的裙摆似乎随时要从手中滑落下来,可她仍空出一只手抓住哥哥的上臂,把他按向自己,让他陷进她的小腹皮肤里。
于是白牧林故意用另一只手去挠她的手肘,“裙子要掉了哦,等会要被哥哥弄脏了。”
“不要……去,去拿套子……”
“嘘,弄脏了哥哥买下来给你,”他说,“……给你以后当婚服穿。”
然后当他的新娘。
白牧林加重了力道往上顶,谢尔斐翘起的臀部软肉摇晃着承受他一次次冲击。她咬着丰润发亮的嘴唇喘息,看得他喉咙干哑,于是托住她的下巴让她偏转过头来,以便他吻上去。唇彩是油润的,轻微发苦的味道,但他大口吞咽。
“裙子过几天就要穿的,不要弄脏,”她说,“你……射进来吧,哥哥。”
这是他永远无法拒绝的请求。
他从前方用两只手指拨开妹妹滑润的皱褶,弄得自己整只手几乎到手腕都被打湿。谢尔斐往后靠在他肩上,当他拱进深处的时候突然绷紧了全身,颤抖着放开声音尖叫起来。
白牧林粗喘两声,没多一会也在她收紧的甬道里透彻地射了。
把好不容易穿上的裙子从妹妹身上脱下来之后,他抱着她,反复亲吻抚摸她的每一寸皮肤直到深夜。这是他熟悉的谢尔斐,他认得她的味道和形状,她的声音和眼神。无论她喜欢穿哪身衣服,长大多少岁,都仍然是他的妹妹。
成人礼和誓师大会是同一天,省得多挤占高三生宝贵的学习时间。下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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