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得前头那位夫人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像个笑话。
前头的时候后宅妾侍不知凡几,外室也置了几房。这位一娶进门,后宅倒是清净了。
勿怪这对父子像仇人一样。
这谁能咽下这口气。
前几年大老爷在夫人那时纳的姨娘,六个死了四个,都是当年对夫人不恭敬的。大爷一一都处理了个干净。
“夫人的牌位若要迁走,今日恐怕会闹得很大,到时候难免惊动老太爷。”冯僚思衬道。
一旁的赵枢却凉凉地道:“若今日能惊动祖父,那我倒要问问,当年我母亲死的时候,怎么倒没惊动他……”
说罢,题完最后一个字,扔了笔便往祠堂而去。
冯僚眼皮子直跳。
这会儿已经日上三竿了,沧州家家户户都响起了鞭炮,香烛的味道十分浓。只是很安静,分外安静,这样肃穆的场合说话是很不合适的。
赵枢身为长孙,自然要亲自前往祭祀。
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忽然下起了大雨,雷鸣声压得耳朵沉沉的。大雨瓢泼,如瀑般从檐上倾泻下来,一股脑地灌进中庭,排水的道口发出稀里哗啦的响声。
香案上的烛火总是点不着。
赵家几位老爷皆身着官服,腰束革带,头上戴着官帽,一丝不苟,神情肃穆。就连远在地方的四老爷五老爷也都回了来,恭恭敬敬地站在一侧。
“溪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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