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站稳,背靠着树干,呼吸凌乱,指节死死扣着粗糙树皮,眼里泪光水盈,仍残着惊恐。
他下马,步步逼近,在她面前俯下身,伸手握住她的手。
那只手软极了,凉得几乎没了温度,还带着细微颤意。
“你害怕?”他低声。
语调带着诡异的柔,眼底却什么都没有,只有蓄了太久的炽热与黑暗。
——一切都如他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