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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们,都是这种人。
……
而这些无止境的歌谣。
只是她在还债。
她要将女人这些年教会她的木偶歌谣,一字不落的、全部还给她。
即使唱到喉咙嘶哑、舌间干涩。
溟也没有停歇下来,没有饮过一次水。
她要从太阳落山一直唱到长夜漫漫,直至新一天的到来。
喉咙像是被火燎着了。
吐出的每一句歌词,都如同刀子割肉,带着顿顿隐痛。
但是这些,远没有那个红线穿过手心的夜晚疼痛。
......
她坐着,女人躺着。
两相无言。
只剩永不停歇、永无止境的歌谣,重复着直到第二日的黎明。
只不过这一次,在清晨的第一缕太阳光到达屋内时。
老木偶师断气了。
溟不知道她在何时去了极乐。
或是在她唱到开头时分,或是子夜猫头鹰鸣叫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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