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了她的父母。
毕竟她连父母的真实情况都不知道。
但是说要来接她什么的……再联系到这次来势汹汹又莫名其妙的高烧,绿谷不由得焦虑地抿紧了嘴唇,不知道该如何安抚她。
害怕女孩伤心,更害怕令她失望。
“你的爸爸妈妈现在……也在养伤,比较严重,可能……要等你康复了才可以,”短短几句话说得很艰难,他把放在她额上的手收回来,视线游移着,有点不敢看她的眼睛,“你得先养病啊,蝶蝶。”
如果是相泽老师或者小胜,可能早就看出他在说谎。
尽管是出于好意,可是好愧疚。
少年迟疑了一下,心中反复盘桓的那句承诺终究还是不受控制地说了出来: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女孩没说话,像是又睡过去了。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那浅金色的、沾满泪水的长长睫毛。
两天后,在大量药物和传统降温疗法的辅助下,高热总算是大致降下来了。
这些天学校正好有个为期一周的封闭式集训。
“有一个集训……但是我会很快回来看你的!立刻!”他对被窝里病恹恹的金发小人保证道。
拜托母亲多照看一下蝶蝶后,稍微放下心的绿谷就此暂时阔别了这间一个月内他几乎是天天到访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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