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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黯在弹道测算完成的0.3秒前纵身跃下高楼,身后爆炸的气浪将无数玻璃碎片送上天空,每一片都映出他虎口那个振翅欲飞的乌鸦纹身。
林黯回到藏身处时,平板电脑正自动播放一段监控录像。画面中,黑衣人的左耳闪着青铜齿轮耳环的冷光,他的左手小指缺了一截——与谢明川的旧伤完全一致。
“Unknown7的IP来自仰光,”耳机里传来萤火的电子音,“但信号源被嵌入了自杀式防火墙,强行破解会触发数据核爆。”
林黯的指甲无意识刮擦着虎口的乌鸦纹身。暗河的规则正在崩坏,而他亲手编写的代码成了勒紧脖子的绞索。
暴雨拍打车窗,远处传来直升机螺旋桨的轰鸣。林黯将紫色药剂注入静脉,δ神经毒素的刺痛感让他清醒。这场解剖不只针对周谨言的尸体,更在剖开暗河腐烂的内脏——而执刀者,必须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