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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烬的龙爪轻轻覆盖住她的手背。
他能感觉到颈后融合的法典正在发烫,青铜龙骨上的纹路开始发出共鸣般的震颤。
界面虽然崩溃,但那些最原始的因果链仍在他脑海里流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每次推演轮回都会卡在胚胎破壳的哭声里。
因为现在,他们要亲手让这枚新的胚胎,在悖论的火焰里,发出第一声啼哭。
囚笼穹顶的闷响震得陆烬龙鳞发颤。
他望着坍缩的沙粒在穹顶中央凝聚成鎏金胚胎,表面流转的幽蓝光痕与观测者左眼裂痕如出一辙,时渊法典在颈后灼烧的热度突然暴跌——像被人兜头浇了盆冰水。
界面最后一行数据"抗性:因果(-90%)"刚跳出,整面光屏便如镜面般龟裂,碎成星芒刺进视网膜。
"小心!"沈璃的沙粒手掌突然攥紧他龙爪,指尖的星芒灼得他鳞片发烫。
下一秒,穹顶胚胎爆发出的斥力如实质冲击波,将两人掀飞。
陆烬撞在囚笼内壁的意识残骸堆上,那些半透明的灵魂碎片裹着腐臭的能量钻进龙鳞缝隙,疼得他喉间溢出龙吟。
他瞥见沈璃被掀得更远,沙粒身体在半空散成金雾,又顽强地聚成人形,发间时之罗盘的指针正疯狂倒转——那是她在强行稳定时空锚点。
"你的密钥......是清道夫的'死亡记忆导管'!"陆烬咬碎龙齿,在意识模糊前喊出声。
他看见观测者的身影并未消散,暗金长袍下的胸膛还嵌着沈璃刚才绞碎的卡牌残骸,可此刻那些碎片正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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