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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苏夜的指尖瞬间凝出冰晶。
她早把熵寂屏障碎片收进掌心,此刻反手抽出腰间的熵寂核心卡牌,暗红色的卡牌边缘腾起黑雾,"我来构建屏障!"话音未落,黑色荆棘便从卡牌中暴长,却在触及终焉体的瞬间发出刺啦的电流声——那些本该吞噬能量的荆棘竟像被火烤的蜡,融化着黏在龙躯上,反过来将终焉体的腐败绿能引向三人。
"它在吞噬观测者视野的数据流!"陆烬的瞳孔骤缩。
观测者视野里,终焉体每甩动一次龙尾,空气中漂浮的因果链便有三分之一被扯向它的龙吻,连他后颈渗出的金色光流都被牵引着,像被无形的吸管吸食。
他终于尝到了权限反噬的痛——不是灼烧,是刺骨的冷,从脊椎骨缝里往四肢百骸钻,仿佛有双无形的手在扯他的魂魄。
沈璃的时之卡牌突然爆出刺目蓝光。
她咬着唇咬破了皮,鲜血滴在卡牌上绽开红梅:"哥,我用'时之茧'锁它三秒!"淡蓝色的光茧裹住终焉体的头颅时,陆烬看见她手腕上的血管都鼓了起来,"但只能锁三秒,三秒后......"
"够了。"陆烬突然笑了。
暗金色的右眼闪过星图倒转的光,他终于看清那些被吞噬的数据流去了哪里——终焉体的龙鳞下,藏着无数细小的缺口,每个缺口都在贪婪吮吸着观测者权限的力量。
而他的时渊法典,正贴在胸口发烫,烫得他想起时渊之影消散前未说完的话:"观测者的视野不是天赋,是......"
是枷锁?是媒介?
终焉体的龙啸震得断墙簌簌落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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