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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他准备乘胜追击时,那些触须突然疯狂收缩,在龙躯中央凝聚成一道半透明的全息投影。
是初代使徒。
那张与程砚有七分相似的脸正咧着嘴笑,嘴角裂开的弧度甚至比程砚更扭曲:"你以为碾碎了融合体就能赢?"他的声音像两块锈铁摩擦,"时渊法典选容器的眼光,还是这么烂。"投影的指尖穿透龙躯,直接点在陆烬的观测者视野上,"你不过是新容器,和程砚、和我,本质上有什么区别?"
陆烬的瞳孔骤缩。
他后颈的混沌纹路突然再次发烫,这次不是反噬,而是某种被唤醒的共鸣。
时渊法典在意识深处发出蜂鸣,像在反驳初代的话。
他想起第一次激活法典时,那道温柔的残识说"你是破局者",想起沈璃举着时之卡牌说"哥的眼睛比星图还亮",喉间突然泛起腥甜——不是恐惧,是被冒犯的愤怒。
"沈璃,凌苏夜。"他突然出声,声音稳得像精密运转的齿轮。
沈璃正攥着破碎的时之卡牌,发梢的蓝光只剩指甲盖大小,听见他的声音立刻抬起头,眼尾的泪痣还挂着未干的血珠;凌苏夜的指尖还在渗着熵能崩解后的黑血,却硬是用另一只手撑着断墙站直,暗红色的瞳孔里烧着不熄的火。
"你们看。"陆烬抬手指向终焉体。
观测者视野里,初代投影的脚下正渗出细密的银色丝线——那是被他用"智谋扮猪"策略埋下的因果锚点,"他在急。"陆烬的嘴角勾起,"急着证明自己不是困兽,所以才会暴露核心。"
话音未落,观测者视野突然被泼了墨般的黑数据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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