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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法典核心的炸裂声像闷在深海里的雷。
陆烬瞳孔剧烈收缩,暗金右眼的星图在强光中扭曲成碎片——那两道重叠的影子正撕扯着齿轮核心的法则丝线,初代使徒的银发被掀得狂乱,程砚的白大褂却始终笔挺,连领带褶皱都与实验室里如出一辙。
"混沌纪元观测者?
你不过是被选中的——"程砚的声音混着初代使徒的冷笑同时炸开,陆烬后颈的寒毛根根竖起。
他终于看清程砚指尖缠绕的,是与议会齿轮同频的青铜光链,而初代使徒的掌心正渗出暗金色的时渊纹路——那是时渊法典被吞噬前的原初形态。
"沈璃!"他突然转头,看见少女正捂着太阳穴踉跄,眼尾的青斑褪成淡紫,瞳孔里翻涌着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记忆碎片。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抠向虚空,像是在抓握某种不存在的东西:"痛...哥,我想起了...初代使徒的记忆里,程砚的脸...和议会齿轮的铸造者重叠了。"
陆烬的呼吸骤然一滞。
时渊法典在意识里疯狂翻涌,曾经被他忽略的细节如潮水倒灌:程砚总说"世界树需要法则的养分",可他实验室的世界树模型,根系分明是青铜齿轮的变形;还有敦煌石窟里那枚刻着"程"字的青铜钉,当时他以为是普通标记,此刻再想——钉身的纹路竟与齿轮上的混沌符文同源。
"凌苏夜!"他猛地低头,却见她半透明的指尖正按在他心口的熵寂卡牌上,量子流的崩解速度慢了些,但皮肤下的血管仍泛着诡异的蓝。
她抬头冲他笑,唇色白得近乎透明:"数据...显示齿轮核心的共鸣频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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