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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有冰凉的触须钻进后颈,顺着脊椎往大脑里钻,那些触须带着熟悉的恶意——是程砚,是被污染的议会法则,是所有试图维持轮回的存在在最后挣扎。
他想调动时渊法典的力量反击,却发现原本温暖的法典气息此刻像被抽干了,只剩空荡荡的疼。
"哥!"沈璃的哭喊近在咫尺。
他勉强转头,看见她正跌跌撞撞地冲过来,发梢沾着卡牌碎裂的星尘,"我用时空锚点锁死了裂隙边缘!
苏夜姐在重构熵能屏障!
你..."
"退开。"陆烬突然吼道。
他能感觉到那些触须正在侵蚀他的意识,每多一秒,就离失控更近一步。
沈璃的脚步顿住,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地面,却咬着唇退到凌苏夜身边——后者正将最后一点熵能注入地面,在三人周围撑起淡蓝色的光罩。
青铜法典的虚影突然暴涨,书页间的手同时抓住了陆烬的手腕和裂隙核心。
他听见自己的骨骼发出清脆的断裂声,混沌纹路却在这时逆向流动,从脖颈回到手臂,从手臂汇入手心,最终在掌心凝成时渊法典的微缩投影——那是他最初激活的金手指,此刻却泛着比任何时候都耀眼的光。
"时渊...法则?"他喃喃自语。
远处突然传来卡牌碰撞的脆响。
那声音像是从另一个维度穿透而来,带着陌生又熟悉的韵律,像是某种古老仪式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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