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初代使徒的意识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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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影的目光扫过来时，他听见自己因果律节点碎裂的声音——像是瓷器从高空坠落，先是细不可闻的裂纹，接着"咔"地一声，彻底成了碎片。

"陆烬..."沈璃突然伸手。

她的指尖还沾着时之锁链的金粉，可眼底的龙影却在消退，露出原本的琥珀色，"我...能听见他的记忆。

观测者循环不是重置文明，是...是用每代使徒的意识喂养'世界树'。"她的声音忽高忽低，像是两个意识在争夺声带，"你颈后的锈痕...是世界树的根须。"

陆烬的呼吸骤然停滞。

他终于明白那些锈痕为何总在关键时出现——那根本不是污染，是世界树在标记"容器"。

而他之前所有的因果推演，都像在给这棵树施肥。

"苏夜！"他转头看向凌苏夜，后者正用银雾包裹自己的手腕——那里已经出现了和他一样的锈痕，"用熵能烧断根须！

沈璃，用时间锁固定我的因果律节点！"

凌苏夜的银雾瞬间化作火焰。

可当那幽蓝的火触到陆烬颈后锈痕时，火焰竟诡异地扭曲着钻进了皮肤。

陆烬痛得闷哼，额角的汗滴砸在地面，溅起细小的蓝色火花——那是他生命力的具象化。

沈璃的指尖抵住他后颈。

金色锁链从她指缝钻出，缠绕住那团暗红锈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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