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了几下,血水便已经四溢。
赵雍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却还是说道:“父皇!请恕儿臣没办法承认一件从未做过的事情!”
虽然表现很正常,在自己面前,修为虽然变强了,人也不庸弱了,但在自己面前,还是会表现得像个孩子,北三郡见自己的第一眼,差点就泪崩哭诉了。
只是又一脑袋磕下,却磕在了一处柔软的地方。
“嗯……”
赵焕笑了一声,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扑通一声瘫坐在椅子上,再无丝毫君王的威严。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情不自禁地向前踏了一步。
好家伙!
看样子已经铁证如山了。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
倒是赵辞……
他只觉整个人都掉进了冰窟窿中,赶紧伏身拜下:“父皇!您何出此言啊!”
“哗!”
他仿佛被这幕场景吓到了,表情要比内心震惊一万倍:“父皇!您跟皇兄这是上演的哪一出啊……”
赵雍低下头,藏住了那流露出的些许嫉妒。
他高高抬起刀刃,神色也变得狰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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