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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远远明白这些,但是当所有事情都堆积起来的那刻,她的信念出现崩塌,好不容易建造的精神世界就出现了巨大的缺口。
她陷入了迷茫的深雾。无力自救。
现在,面对着父亲,心里千百句的责问说不出一句,最后只化作了一句:“妈呢?”
“你妈回去给你煲汤了,正在来的路上了。你是不是饿了?爸爸先去给你买些吃的垫垫。”
徐立敬边说边温柔地整理她额前的碎发,耐心却不熟练。
几次,因为他的笨拙扯疼了头皮,徐远远忍着不去打断他父爱的表演。
终于,在她耐心快要被消耗殆尽的时候,母亲来了。
两人忙前忙后摇床、倒汤、扶她、喂饭,惹得同病房的人齐齐夸。
徐远远厌恶这种场面的互动,镜花水月消失的比风还快。
住院的生活枯燥无味,每天就是吃饭、等医生查房、挂盐水、睡觉。
这样无趣又规律的生活,快要把她憋疯了。
终于,她好不容易找到了空隙,她偷溜出住院部,在医院对面的超市买了包银钗和打火机。
付完钱,直接在超市门口点燃了一根,任由路过的人带着形形色色的目光回头望向她。
戒断期后的第一根烟最上头,半根未到脑袋就晕乎了,剩下的也没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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