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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远远不习惯如此温情sweet
talk,下意识躲避他的眼睛,低头死死盯着他的手。
修剪整洁的手掌里捧着她刚刚吐出的口水,丝毫不介意带着血丝的唾液,依旧放在那,等着她。
她的心脏某处不起眼的地方变得软软,连带着眼睛也开始酸涩。
不知怎么的,忍了许久的眼泪再也忍不下去了,顷刻间打湿了她的视线,堵住了她的嗓子。
她张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泪却如洪水一泻不绝。
徐远远记得自己在梦里哭了许久,嗓子肿胀。
热气充盈中,她反手摸着后背,光滑的皮肤上没有遭受过蹂躏的痕迹,只是梦里的经历太过真实,以至于她的背还有蜡油烫过的错觉。
会接住的。接住什么?
自己的软弱吗?
徐远远脑海立马否决了这个答案,她已经堕落到深不见底,不愿也不想拉着别人一起。
更何况依靠别人,本身就是个风险极大的项目,她本科所学的知识培养了她拒绝一切风险系数大的潜意识。
可她忘了,风险的另一面是收益。
医院没有吹风机,徐远远冲完澡披散着头发站在窗边,想靠着外面的风吹干湿发。
“远远,怎么湿着头发吹冷风呢?以后老了会头疼的!”赵含芝拎着在医院门口早餐店买的早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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