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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啊,一看他就不是咱这小城市的人,估摸着来的概率也不大,你不是他朋友嘛,帮哥个忙。”说完,老板带着徒弟刷杯子去了,丝毫没给她拒绝的机会。
她砸吧砸吧嘴,里面全是苦涩的酒精味。
回到家,就发现客厅的灯还亮着,母亲盖着条毯子在沙发上打盹。
“远远回来了,饿吗?”听到开门声,尽管徐远远已经很小心了,但依旧被惊醒了。
“不饿,你怎么在这儿睡?别着凉了。”
“好,那妈回去了,你早点睡啊。”看到女儿回来了,赵含芝也就放心了,才蹑手蹑脚地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