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抚下，开始慢慢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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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刚才哭的时候，消耗了太多的能量，身体上的不适感逐渐减轻，她趴在沙发上枕着胳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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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乐的温度回到了常温，江柯才停下手上的动作，在卧室拿了条毯子轻轻地盖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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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折腾下来，江柯的精力已经快要所剩无几，但是他却不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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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兴奋下，是多巴胺充分占领大脑，微微颤抖的手指暗示了他的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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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来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又坐在了她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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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她恬静的睡态，他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也许他不应该引着她走上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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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自己能够为她做些什么，如果她答应了自己又能陪她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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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个坚强的女人，从那些只言片语中他能猜到她经历了很多，手臂上淡化的痕迹已经证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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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纸无价，世人不会看到其中的珍贵，他们只想要看到明码标价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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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成为拍卖场上被喊价的拍品，也不会成为被人珍藏在家的藏品，更不会成为被数字标榜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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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是举起加价牌的拍卖人，会是拥有珍贵藏品的拥有者，最重要的是她会是打破价格捆绑的顶尖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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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给她一点机会，她就会抓住，然后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攀上自己的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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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作为旁观者，远距离的观赏她的奋斗与艰辛，江柯更想成为她成长路上的引路人，教导她，引领她走向属于她的康庄大道，直到与他并肩站立，或者超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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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想，江柯更坐不住了，微微颤抖的手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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