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背心。前天受罚,整整昏沉了一夜,昨日发了高热,时有苏醒,又很快睡下。
今日又间歇性睡了一日,李承乾观察李象的瞳仁不似前两日浑浊呆滞,身后伤口结痂不曾化脓,他知道这孩子熬过来了,不由得松了口气。
“耶耶,儿没有逃课……”
李承乾:……
“叫阿耶,别叫耶耶!”
李承乾在二十一世纪的舅舅养了只通身雪白的萨摩耶,喊一声“耶耶”,萨摩隔着老远,吐着舌头狂奔过来蹭人,太有画面感了,他实在无法直视这个词了。
“阿耶,儿没有逃课……”
李承乾小心拍抚着李象,昏沉了两天两夜,神智终于清晰,压抑着委屈急需倾泻,他十分理解。
“阿耶知道象儿没逃课,也知道你委屈,都是阿耶不好,连累了你。”看李象通红的双眸,泛着点点泪花,李承乾叹了口气:“想哭就哭,不要憋在心里。”
李象摇摇头,父亲挨打都没哭,他也不要哭,目光落在父亲缠着白纱的左手上:“阿耶的手,也是阿翁打的吗?”
殿外听墙角的李世民抽了抽嘴角,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老子把他当豺狼防着,儿子也不想着点他的好。
“阿耶自己伤的,同你阿翁没关系。”
李象道:“儿不懂,儿没有逃课,阿翁为什么要打儿?”
李承乾顿了一顿,意味深长道:“人来人间一趟,飞来横祸屡见不鲜,许多事情没有为什么,只有不得不接受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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