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久违的答案,李承乾却没有意料之中的歇斯底里,反而格外的平静。
“那么,象儿拜师李淳风,父亲,您没有异议,对吗?”
李世民点头,道:“没有,就按你说的办。”
“那就请父亲下诏书,象儿拜师李淳风。”
一旦奏疏,并不能扭转人们思想认知,至少能让李象少受些流言蜚语。
李世民命张阿难进来,取了一纸空白诏出来,盖了印,交给李承乾。
“诏书内容,你自己起草。”
李承乾接了诏书,研墨,三两下写完,递给皇帝:“父亲,要看吗?”
李世民没看,只是伏在案上掉眼泪。
李承乾人都麻了,哭,哭,就不懂,被当做棋子的是他,他都没哭,下棋的人哭什么?
张阿难早就溜了出去,皇帝和太子独处,眨眼功夫就变修罗场,他还没活够,不想搭进去这条小命。
“父亲,你哭什么?象儿学算数,就是有人私下说,他不修正道,不学无术,那教子无方的也是臣。至于玄武门之变,必须要一个嫡长子做太子的事情,于臣而言,这事情都过去一千四五百年了,臣都不在乎了,也没跟您大吵大闹,非要您给一个说法,您有什么好哭的?”
李世民泣不成声,抽噎道:“承乾,你是真的没有心肠。”
“父亲,臣觉得臣很有心肠了,臣后来疯成那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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