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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要臣说多少遍您才能相信,青雀的死活对臣而言意义不大。再说了,您也扯什么都往青雀身上推。不是您一步步抬举,他哪里有这个心性?”
李世民心梗,不禁叹气,高明果然被带坏了。
“青雀那逆子伤朕的心,承乾你这样说也伤朕的心。”
“您把臣和青雀推上去的时候,难道不知道会伤命吗?别说你不知道,您和李建成、李元吉没争过?青雀第一次全方面碾压臣的时候在贞观二年,玄武门才过去两年多,您可别说您什么都不知道。您伤别人的命可以,别人不能伤您的心。
皇帝,只是治国者的最高权力,基于这个身份产生的忌讳和规矩,只是维持治国秩序的需要。简单的说,他就是一种规则。规则是一种强制约束,他只能约束人的行为,不能约束人心。所以,您要做好准备,别人对您的敬畏,很多时候敬畏的不是你本人,而是你的权力。”
这几天和另一个自己吵架,强度太大,以至于李承乾已经意识不到,自己现在的战斗力,直接上了不止一个档次。
“魏征这老棺材瓤子,你真是被他给带坏了。”
李承乾道:“魏师傅没教过这些,您别乱说话。”
“你以前性格温和,除非惹急了,否则绝不会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遑论跟现在这样,张口说出来的话如刀如剑,凌迟人心。”
李承乾默了一默,问道:“有吗?”
李世民道:“不是没有教的,就是另一个你教的,朕那个小逆子。”
“陛下,他现在不是你的逆子,是我爸妈骄子。年轻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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