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背了一口黑锅,长孙无忌一肚子火气,当即命人秘密招了纥干承基。
“你跟雍王说的那些话,谁教你的?”
纥干承基不敢隐瞒:“小人不明白国舅的意思,还请国舅明言。”
长孙无忌道:“算学旁门左道,无用之物,上不得台面。这些话,你不曾对雍王说过?”
浸淫朝局多年,长孙无忌不相信这是个意外,从太子坐骑受惊开始,一直到纥干承基挑拨李象和李觉的兄弟之情,他什么都没干,一个锅接着一个锅背。
“说过是说话,这话国舅如何知道的?再说了,小人说的本就是事实,大丈夫皆学王佐之道,甚少有人在算学上下功夫,本朝算学最厉害的李淳风,也就只能在太史局。”
算学不及王佐之道是事实,可学习算学的人是皇帝的孙儿,那么算学上不得台面这种话,就只能是皇帝自己说说,做臣子的只能在心里想想。
长孙无忌又问:“讨好雍王也不是这么讨好的,这法子谁教你的?”
纥干承基道:“没人教,就是偶然听到雍王提及算学,说他也想学算学,小人这才插了几句嘴。”
“这种话,要是叫陛下听见了,是要掉脑袋的,就不是我来找你了。你再想一想,真的无人引导你这么说?”
纥干承基道:“的确没有人引导。”
长孙无忌眼底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这么一说,纥干承基这个是个意外?不过,是不是意外不重要,重要的是纥干承基必须死。
“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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