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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信使心中已然骂开,可还是将今日遭遇简要说罢。
待理清原委后,共清禾从鼻间嗤出一声冷笑:“好个洪无涯……”
只是话音未落,他眼底便忽掠过精芒。
信使见状连忙躬身告退:“禾公子明鉴,殿主差事耽搁不得,容小人先行告退。”说话间已侧身欲行。
“且慢!”
信使只得回身:“禾公子是有吩咐?”
共清禾笑呵呵地说道:“没有没有,你是我三兄的门人,我吩咐你做事算什么?不过念及洪长老素来乖戾,恐不会随随便便就跟你前来。”
他故作沉吟:“这样吧,我二人随你一并过去,有我等在场镇着,谅他也不敢再摆什么架子。”
信使闻言心头微动,虽然不知共清禾的真实心思,但有他随着一同前去,确实能免除些许隐患。
念及此处,他当即躬身一礼:“小人多谢公子。”
他应下了,旁侧的蓝袍青年却急道:“族兄,你我不是已经与人约好了赴宴吗?为何要理会这等小事?”
共清禾毫不避讳黑衣信使,笑着挥手唤出了一柄刻刀状的上等道器,说道:“你不是一直羡慕我平白无故的得了件上好道器吗?”
族弟愣了一愣,可转瞬就醒悟过来:“族兄是说,这道器是从……”
“确是洪无涯的心意。”
共清禾笑容如温润春风:“如今洪长老办了错事,我又怎能不去指点一二?”
族弟眸光骤亮,连连点头道:“是极,是极!该当指点他迷津!”
二人放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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