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可能?!”
严容牧瞳孔一缩,脱口而出道:“他不是闭关前就已临近大限么,又怎会撑到现在……”
他话还未说完,便反应过来道:“他……莫非是有所进境?”
傅大年点了点头:“历尽昙华,得千年寿,齐老儿……怕是已经勘至问道圆满了。”
严容牧面色骤然阴沉,眸中再不见方才的戏谑之色,涩声低语:“我福生观穷尽数代心血犹未触得问道圆满门槛,怎的两仪观偏得这般造化,莫非天道气数已然更易……”
“慎言!”
陶峰变厉声喝止,声若惊雷贯耳。
严容牧浑身剧震,慌忙阖目默诵清心咒诀,指节捏得青白。
陶峰变又转首凝视傅大年,肃容诘问:“傅师弟,此等秘闻你从何处探得?”
他身为福生观观主,竟对此事毫不知情。
傅大年闻言喉头一紧,嗫嚅答道:“前日与卫道友对酌时,他……他略有提及……”
话音未落,原本闭目调息的严容牧霍然睁目:“卫沧东乃两仪观长老,我与掌门师兄再三告诫你断绝往来,师弟怎又私下同他饮酒?”
原来傅大年与卫沧东皆是酒中痴客,虽碍于宗门宿怨不便明面结交,暗地里却常寻僻静山亭对饮论道。
此番卫沧东唯恐挚友在紧要关头玉石俱焚,所以甘冒风险稍作提点,以盼能为这位酒中知己留条退路……
傅大年自知理亏,垂首不语。
严容牧见状也只得冷哼两声,五指不自觉攥紧扶手,沉吟片刻后转向陶峰变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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