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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了!”
陶峰变猝然拍案:“只要能助本观渡此难关,他们要多少便给多少!”
福生、两仪二观同在岐州地界,各有交好宗门,所以此番较量关键不在朱、胡二位身上,全看谁能收拢更多中立势力与闲云野鹤的散修。
而见师兄这般失态,严容牧先是一怔,旋即恍然,转向傅大年:“可是与两仪观照过面了?”
傅大年点了点头,将宋姓道姑前来之事说了个清楚。
严容牧一时不语,眸光明灭不定,沉吟半响后猛然击掌:“我即刻再启程,定要说服那些摇摆之辈!”
而福生观如此作想,两仪观又岂会预想不到?
是以一时间,一场席卷岐州修行界的暗潮轰然涌动。
不过相较于福生观的手笔,自忖胜券在握的两仪观终究差了一些,这也导致最终仍有过半势力倒向福生观……
不过这两家纵是斗得再如何“腥风血雨”,与此刻的陈沐也全然不相干。
趁着难得的清静时光,他终日盘桓于静室之内,炼化道痕淬炼修为,参悟玄妙道法,间或出关察看蓝凫胎卵的蕴养进展。
如此倏忽一瞬,竟在这般清修中安然度过了三载春秋。
这日回雁山静室内,陈沐手捧泛黄竹简凝神参悟,右手指尖萦绕湛蓝灵光,氤氲水雾弥漫整间静室,恍若披覆着层绡纱。
不知过了多久,水雾忽如星子明灭,他倏然抬眸,目光竟似穿透重重山岩,直落山脚寒潭深处。
“倒比我想的要快上一些……”
他抿唇一笑,身影蓦地消失,待再出现时,已然现身在山下湖泊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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