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此言一出,如同冷水浇头,数人顿时泄了气,只能暗暗低叹:“早知如此……第一日就该拼死上阵,挣个脱身的由头……”
两仪观明明白白言说,今日过后,便不会再有所留手。
他们纵然对自身修为再有信心,可面对这等生死之局,谁又能不心生忌惮?自不愿轻易涉险。
闻得叹息,不少人的目光下意识地转向角落里的吴氏夫妇,眼神中或多或少都带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艳羡。
这时有一灰袍真君眸光一亮,开口道:“吴道友贤伉俪虽未取胜,却也奋力出战,更因此身负重伤。”
“若由二位出面恳请,言明伤重难支……陶观主念及情分,说不定便会网开一面……不如就请贤伉俪代表我等前去……”
他话未说完,但用意昭然若揭,是想推举这受伤的夫妇作为代表去交涉,为大家求一条生路。
却不想吴道人霍然起身,冷笑道:“诸位道友真是可笑,签订法契之前,陶观主便将此行凶险,明明白白告之于众,尔等亦是亲口应承,亲手签押!如今时局不利,便想背弃信义,抽身而退?”
他大袖一挥,带起一股劲风:“吴某虽只是山野散修,却也知‘信义’二字重逾千斤!”
“此等背信弃义、临阵脱逃之举,恕我夫妇二人耻与为伍,尔等要走,自去寻陶观主分说,休要拿这等腌臜心思,来恶心我夫妻二人!”
言罢,他再不理会众人难堪的脸色,小心翼翼地搀扶起气息微弱的夫人,脊背挺得笔直,昂首阔步,径直离开了这片心思浮动的人群。
场面一时陷入难堪的沉寂。
先前提议的灰袍道人更是面皮发烫,颈后发热,既有对吴氏夫妇“不识抬举”的恼怒,又混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羞愧。
幸而此时有人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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