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招降我岚州兵马。”
听到这句话,公羊瑾直接就笑了。
没有生气,而是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公羊瑾听完战报,突然爆发出一阵癫狂大笑,笑声中夹杂着难以抑制的讽刺与悲凉。
笑得前仰后合,眼角甚至渗出泪,手指死死扣住城墙箭垛,青砖直接被公羊瑾活生生的攥成了一团齑粉!
“好!好一个房家!”
他猛地收住笑声,嗓音嘶哑如刀刮铁锈:“房垣、房彦、房寒、房度这四个废物,好歹还死在郑均刀下,算是给房氏挣了块‘忠烈’的牌坊!”
“房平更是不堪,我让他去回援,他直接高呼什么‘我军败了’,引发大规模溃败,然后他带着自己的两万兵马当了逃兵!现在更是不敢出现在我的面前,一口气逃到了安龙郡去!”
说罢,公羊瑾突然抬脚踹翻身旁的火盆,炭火滚落了下来,进而怒道:“这房贺!房贺!房贺!”
“这孽障竟敢阵前跪降!领着郑均的刀锋捅自家袍泽的心窝?!”
公羊瑾已经有些头昏脑涨了,当即大喝道:“房冀老鬼闭关前是不是把房家子弟的脊梁骨都抽去炼丹了?!”
城头守军被这癫狂之态骇得纷纷低头。
这也不怪公羊瑾愤怒。
因为这岚州就是他房家的啊!
他房家人这么搞,这让公羊瑾都要疯了。
房垣主动去送人头,房彦军报说是出门被郑均碰上斩杀了,房寒、房度这两个倒是死的最正常,只是单纯没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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