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殿下,还是请为先帝灵柩前扶柩了。”
先帝当然没有尸体存留下来了。
这只是衣冠冢,按照礼部的模式进行一比一复刻而已。
李钺闻言,颤抖着心,当即上前去,跟随着礼部的礼仪进行步骤去走。
按照皇朝规矩来说,新帝应该在先帝的灵柩前大哭特哭,以表孝道。
但奈何李钺现在是半点儿眼泪都没有,甚至差点笑出声来。
毕竟,虽然永昌皇帝乃是景王李钺生父,但对于这种级别的儿子,永昌皇帝向来是不在意的,父子俩根本没什么感情。
李钺,根本哭不出来。
所以,群臣只能看着李钺如同小丑一般在灵柩上干嚎,半天也见下雨。
这种模样,当即让底下的岚州群臣有些忍俊不禁。
独孤愿、于慎等臣更是愤懑不平,不知道为什么大都督不自己当皇帝,反而拥立这么个货色。
然而,这副怯懦模样落在某些人眼中,却显得格外刺眼。
太孙李璟站在群臣前列,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他死死盯着高台上的景王,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皇叔这般轻佻怯懦,如何能担得起大周江山?!”
李璟心中怒吼,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他自幼被立为太孙,受的是储君教育,自认比景王更有资格继承大统。
可如今,郑均却选了这样一个废物登基,而自己竟只能站在台下,眼睁睁看着皇位旁落!
“郑均……你今日选他,来日必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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