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来,就管不住手。你能压得住这股劲,很难得。”
老梁颔首赞赏道:
“我教过不少学生,有的学打法没到半月,就憋不住心头的火,凡事诉诸拳脚,最后踢到铁板,栽了跟头。
善泳者溺于水,旧武派不只挑天分,还看性子,越浮越躁,越难入眼。”
提及北关街,秦时突然想起泽哥。
他似乎对子弟九中的学生特别照顾?
还问过老梁是否收下自己做徒弟。
“梁师,你听说过北关街的程泽么?”
“晓得,他是我带的第一批学生。”
老梁掀起眼皮,语气平淡:
“遇到小时你之前,他算我在子弟九中见过天分最拔尖的苗子,但跟我性子一样,做事太犹豫,容易被绊住脚,不适合走旧武的路子。
这几年,他的旧厂街名气渐大,偶尔听喝酒的朋友提过几嘴。”
原来真是有旧,沾点关系。
秦时恍然,怪不得泽哥对他要亲近些,敢情被当成“小师弟”了。
“我看泽哥他日子,也没那么好过。”
他说起在午夜皇宫的几次见闻。
“出来混,做狗才有骨头啃,想做人,就得饿肚子。”
老梁无动于衷,心如止水:
“旧厂街的烂仔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都这样。
他算不错了,至少当上大哥,走到哪里小弟成群,威风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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