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进步。”
旁边服侍的任攸嘴角扯动,忍不住道:
“老师,偷窥别人……不太好吧。传出去,有损南煌道馆的名声。”
白发老者竖起眉毛,呵斥道:
“这是我未来的徒弟,南煌道馆日后的继承人,怎么能叫偷窥?观察!懂不懂!”
任攸很无语,他万万没想到,老师早已相中秦同学,却未曾选择声张。
而是先把竞争者之一的教育司督学徐必昌送进医院。
这行事作风,未免太极端!
“旧纪元的武术界,背负一门传承的师长,选择衣钵之时,往往要数次考验,确定对方的品行、天资,以及心性,方能做出决定。”
白发老者理直气壮,言之凿凿:
“我这也是观察!此子不错,很不错,血气方刚的年纪,却能耐住寂寞,相当难得。除去走旧武路,还不忘修炼心灵,难怪这般年岁,就已破两限。”
任攸不解问道:
“老师,既然你也觉得秦同学很出色,为何不直接收入南煌道馆?”
白发老者嗤笑道:
“你懂什么!衡州说是推广新武,教育改革,实则太多守旧分子拿这个做幌子,打压异己,铲除对手。
衡州以前的物产,像是裂铁鳄肉,阳山芝,泥融草之类,都让中心城的四家垄断,年轻一辈估计听都没听过。
过去旧武派众多,皆需要物产资源强大己身,等新武派掌权上台,取缔各种门派,收缴诸多传承,这些只是表面,真正目的在于,减少旧武人数,将那些物产源头把持在手中,好跟旷阔星海的巨企财团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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