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城府深,接过锦盒,一脸痛心疾首地道:“都怪我长年镇守边疆,对这孽障疏于教导,导致他长于妇人之手,被人引着落了套,犯下那滔天大错,辜负了令千金真情。何兄请放心,我已决意要带这孽障回边疆入兵营,亲自管教,将来为大郸为圣人为我万民百姓守边,也不枉他这一身武学。”
他说着又狠踹了一下谢泽瑾,道:“这孽障犯下如此大错,送他前来,也不敢奢望小姐原谅,只是让何兄代为出气,要打要骂,如何管教,悉随尊便,也让他长长教训。至于聘礼,也不必退还,算是我镇北侯府对小姐的赔礼。她是个好孩子,是我们谢家没那福气。”
他的话说得好听,自认了低,一是此事站不住理,二么,他一个武将,最不能得罪的,便是兵部,不然将来有什么战事,兵部找点借口卡军需辎重,仗怎么打呢?
所以亲结不成,他也不敢得罪了眼前的兵部侍郎,还得赔礼。
镇北侯瞪了谢泽瑾一眼,眼中全是失望。
何侍郎淡淡地道:“管教就不必了,越俎代庖的事干了也是平白得罪人。看在往日世子称老夫为世伯的份上,有一句话想劝谢世子,伶人也是人,也是你孩儿的母亲,既然惜取,就怜惜到底,好歹也是两条命不是?造孽造一个就够了,多两个,只怕要折福!”
噗。
将掣差点在阆九川怀里打滚,道:“这何侍郎真有趣,这哪是劝人的话,分明是讽刺,你看镇北侯的脸都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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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的嘴,杀人不见血!”阆九川嘴角隐有笑意。
何侍郎这话,分明是在讽刺谢世子包养伶人还有了孽种,也多少会预料那女子的下场,他偏还这么说,无非是先给镇北侯府泼一身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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