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正拿着药碗从谢霁延的主卧出来,准备去倒掉药渣,看见矜厘终于回家,叹气道:“阿延的高烧反反复复,又不肯去医院,今晚请大药堂那边的医师过来给他输液,我得守着,给他换药瓶。”
“烧得那么严重吗?”矜厘心头紧揪,“您先去睡吧,我帮您守着。”
换药瓶这事,她在行。
王叔上年纪了,也熬不了夜的,他说:“行,那你进来,我跟你讲等会要先换哪瓶……”
房间里,谢霁延双眸阖着,睡得很沉的样子。
王叔严谨的跟矜厘讲:“等这瓶输完,就换这个蓝环小瓶的,最后才输绿环这瓶,千万别混错顺序了。”
“好,明白。”
她比任何人都要谨慎,不可能会混错。
王叔没再多言,关紧房门,走了。
矜厘坐到床沿,静静看着谢霁延的睡颜。
他的左手臂搭在软枕,输液针刺入他手背肌肤,透明药液滴答滴答的往他静脉传输。
“对不起,谢霁延。”她音量很弱很弱的说。
谢霁延似没听见,一直闭着眼睛,无动于衷。
矜厘守了一会,才想起给魏雪泠报平安,之后信息发送完毕,她调静音,不想再受外界打扰。
她想和谢霁延好好的独处一晚。
时间一点一点的熬过去,已输完两瓶药液,外面的天空还是一片漆黑。
矜厘把穿刺器从空瓶拔下,戳进最后绿环那瓶。
谢霁延似乎在这时候悠悠转醒,眸底却无露半分错愕之色,或许早从她踏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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