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谢霁延反而攥住她手腕,用劲一扯,让她跌坐在沙发上。
随后,将她的小手摁进胸膛,说:“昨晚在我身上蹭了那么久,怎不见你也会害羞?”
“什……什么?蹭?”
她哪里有那么放荡。
“你少诓我,我哪会蹭你?你在我心中那么神明圣洁,我蹭谁也不可能蹭你啊,我……”
原想跟他好好争论一番的,可当目光再次掠过他喉咙那抹青痕时,她突而就跟皮球那样泄扁了,毫无底气。
她昨晚做的那些羞涩涩的梦,该不会是……真的吧?
谢霁延本要点到为止,不再跟她纠缠这个问题的,但听她语气似乎对他身体一点兴趣都没有。
他眸色倏寒,心头滋味难消,冷冷道:“是吗?那够胆别把我当成别的男人,还一直呜咽着叫我名字。”
矜厘全身泛僵:“……”
说到底,那只歹毒的蚊子是她自己。
谢霁延挑起她下巴,仍梗着根刺:“技术那么好,是谁教的?”
是陆景絮,还是别的谁?
“你管我是谁教的。”她难道就不能自学成才吗?
“反正不是你教的就对了。”
她大有一副鱼死网破之势,但或许惟有如此,才能继续跟他维持这种井水不犯河水的边界关系。
总之,只要她自己恍坠梦境,就可以厚着脸皮当一切都没有发生。
谢霁延被她硬生生气笑,指甲在她嫩白的手腕内侧,掐了一道细浅的小月牙印,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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