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
“殿下,话已带到。”燕川轻声禀报。
夜景年没有回头:“她反应如何?”
燕川走到他的身前,将手里的簪子呈上。
夜景年眸色暗淡了几分,伸手拿起簪子,沉默着没有说话。
“谢小姐看起来很伤心。”燕川小心翼翼地道。
窗外忽然刮起一阵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像极了在画舫初见的那一夜。
杏随着春风摇动,飘落在湖面上,当时栀星仓惶如小鹿,凉透的湖水浸湿了她,初春的杏瓣落在她的身上。
当时明明觉得她狼狈,回忆起来的她,却美过世间万物。
“伤心总比没命好。”夜景年像是在说服自己,“显王会善待她的。”
燕川的心头也随之变得沮丧,见夜景年望着窗外发呆,他轻叹了一声,道:“属下告退。”
当房门合上,他才松开紧握簪子的手,指腹被簪尖刺出一道血痕,鲜红的血液溢到了掌心,他却浑然不觉。
“栀星,给本宫包扎。”他轻轻喃了一声,幻想着那个哭得像个孩子的女孩颤抖着手拿着药箱为他包扎着伤口,满脸心疼地问他痛不痛。
回过神来,那道身影却又消失在空气中,“啪嗒”一声,鲜血滴在了地面。
他冷嘲地哼了一声,将簪子放到桌面,随意地甩了甩手。
桌案上摊开的奏折是二皇子一党弹劾御史大夫的折子,字里行间暗指谢家收养的女儿来历不明。
夜景年眼神阴沉,他太清楚二皇子的手段,若让那些人知道白慕灵的死因,等待栀星的只有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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